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,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,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?我自己可以,我真的可以
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
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,这个时候,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,说什么都不走。
没有必要了景彦庭低声道,眼下,我只希望小厘能够开心一段时间,我能陪她度过生命最后的这点时间,就已经足够了不要告诉她,让她多开心一段时间吧
你怎么在那里啊?景厘问,是有什么事忙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