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没有任何回应之余,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,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,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。
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,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,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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