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
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,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,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