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
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好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随后才又道,那为什么非要保住这座宅子?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