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
傅城予缓缓点了点头,仿佛是认同她的说法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顾倾尔僵坐了片刻,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,下床的时候,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,索性也不穿了,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他听见保镖喊她顾小姐,蓦地抬起头来,才看见她径直走向大门口的身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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