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洒底下,霍靳西冲着凉,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,没有回应。
曾几何时,她真是什么都不怕,半点不惜命,当初为了查林夙的案子,甚至不惜以身犯险,明知道林夙和叶明明有多危险,还三番两次交出自己的性命去试探叶明明,简直是肆意妄为到了极致。
话音未落,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。
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,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,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!
陆与江的动作赫然一顿,一双眼睛霎时间沉晦到了极致!
屋子里,容恒背对着床站着,见她进来,只是跟她对视一眼,没有多余的话。
所以,由你去当这个诱饵,正合适?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。
接下来,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,却都被房门隔绝了,再听不清。
是你杀死了我妈妈!你是凶手!你是杀人凶——
鹿然觉得很难受,很痛,她想要呼吸,想要喘气,却始终不得要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