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
……